顾北航点了点头，“好。”
“就是这道题，王老师讲的时候我没有听清楚……”
沈妮妮放下笔记本，干脆坐到了程南悠的座位上，凑近顾北航，问道。
顾北航目光下移，看着沈妮妮的笔记本，“哪个步骤不明白？”
“就是第三个步骤，我不知道它是怎么得来的……”
……
整个请教问题的过程中，沈妮妮一直偷瞄顾北航。顾北航在认真讲解，她却一直心不在焉。顾北航自然是注意到了，但却无可奈何，秉着性子给她讲完了。
“谢谢你顾北航，你人真好。”
沈妮妮甜滋滋地笑道。
“不客气。”
顾北航淡淡回答她。
“哎哎哎，沈妮妮，你干嘛呢？”
这个时候，程南悠熟悉的声音在教室门口处传来。照例是吸引了一众人的目光，程南悠今天打扮得比较中性，没有她之前那么偏男性风了。而且，程南悠今天居然放下了她的刘海，额前垂下细碎的刘海，顿时就有了女生的味道。程南悠如果女生打扮的话，一定是不输给校花简雪的。就只是放下个刘海，班上的男生就已经看直了。
“卧槽，我南哥今天可攻可美啊！”
“第一天发现程南悠不仅仅长得帅，其实做一个女生的话其实也挺漂亮咩？”
“所以，程南悠还是来上学了，还以为她坚持几天就不行了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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